第六卷忽然之间 第一百零七章 在潭边(下)-《将夜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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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有清脆破裂的声音,只有迎面一阵微寒的风,他便回到了真实的世界,站到了真实的寒潭畔,回首望去,无路也无屋。

    他决定离开这里,离寒潭越远越好,离她越远越好,他明白了隆庆在那场战斗之前说过的一些话,原来他的寻找对她来说不是好事。

    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,有人来了。

    那个人回到了潭边。

    “她在哪里?”

    观主看着他问道,神情平静,不急不躁,不愠不怒,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,就像水草在水里,潭影在潭间,天意在他胸怀。

    宁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抽出铁刀,向寒潭对面斩去。

    一斩便是数千刀。

    刀锋破空,化作无数残影,每道刀影,都是一道笔画,两道笔画,便是一个字,他的铁刀,瞬间便在寒潭畔,写出了数千个字。

    数千个“乂”字。

    他脸色苍白如纸,识海里的念力为之一空。

    无数凌厉至极的符意,笼罩住寒潭。

    观主脚下,有几根正在伸展腰肢的翠绿青草,悄无声息碎成无数屑。

    潭畔的寒树,无声无息间,化作无数残片。

    寒潭边的世界是一幅画。

    宁缺将这幅画切成了无数碎片。

    观主是画中人,如何自安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(这章主要是“人在做,天在看”六个字,微博上有位仁兄说:叫女朋友**的时候,总会想到一句话:人在做,天在看。(W**@扎克)。我当时看到后,就想到宁缺和桑桑做的时候,那算什么?以前写过天人交战,天人合一,但我一直想让她看,人在做,天在看,好酷……本来是很长很仔细的描写,但大家清楚最近的情况,所以简而化之,留取其意,难免有些遗憾,我始终还是以乡土流小说家自居的。多年前庆余年里范闲和战豆豆那段,我写的很用心,我想用别的手法再用心一次,可惜了哉,最后的这些章,必须章章用心才对,明天见。)(未完待续。)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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